野生的诗歌创作爱好者,不会浪漫,只会扯淡。

夏阳下行

戒己律(1)

以前说过要把在学校的一些破事写一写,今天来兑现了。


高二那年,我第一次遇到了可以称之为卑劣和鄙俗的人。那些曾只在网络上见到的,终于还是出现在了我的身边。

大致时间是在去年,那时学校重新分班。我去了另外一个班级,身边的同学也变得陌生。我不是厌生的人,所以很快便适应了环境。

我自问还算是个不错的人,没有什么太大的毛病,为人处事也都还算良好。不论和什么人,都可以很和谐地相处下去。当时前桌坐着一个看起来有些孤僻和怪异的女生。她一个人坐着,没有同桌,排座位的时候分在了我的前边。

最初我与她并没有什么交流,也没有什么矛盾。只是一段时间过后,隐约地感受到她似乎对我抱有某种原因不明的恶意,对我态度恶劣,经常提出一些不那么合理的要求。从小到大没见过什么大离谱时间的我,只当是我做了什么令她不满的事情。那段时间,尽管她对我的态度恶劣,我却并没有作出什么反击,依旧拿她当一位正常的同学来对待。对于她提出的要求,我也尽可能地满足。在班级接水时,她几次要求排在我前边,我每次都同意了。平时上课时,她经常要求我把桌子往后挪,我也接受了,尽管她所占的空间已经比我大了很多。

我的想法很简单,我退一步,给她一个友好的态度,这样她也能退让一步。不论她究竟是为何那般对我,我只是希望能化解矛盾,避免不必要的冲突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没有人会喜欢不必要的麻烦。

不过后来的事情证明,那终究还是我的一厢情愿。后来与同学交流,也证实了我的想法:她就是人群中少有的奇葩,一条行走的祸害。

后来又换了几次座位,我的运气可以说很差劲。或许她就是我注定要经历的大劫,我有很多次都坐在她的周围。矛盾的激化,发生于上一次换座位。某位同学找到我想和我换座位,我略一思考就同意了。换过去才发现,我的前边就是那位女同学。如果现在要我形容一下她的心理,那大概就是:我和你不熟,我什么也不告诉你,但我讨厌做的事你绝对不可以做,我的要求你也必须满足。那段时间,她经常用强烈甚至称得上是恶劣的口吻来命令我。印象比较深刻的,是有一次我的钢笔掉在地上,她捡起后摔在我的桌子上,扬言要把我钢笔扔出窗外;还有一次我用来吸墨水的纸掉在地上,她极大声切语气恶劣地朝着我喊:“xxx,你把那张纸给我捡起来!”

当然了,她坐在我前边,照例还是让我把桌子往后挪。我没有说什么,每次都给她让出更大的空间,尽管因为这样我的空间已经极度狭小,脚已经不得不放在走廊上。

她不止对我是这样,我当时的同桌也没能躲过她。有一次她在课间睡觉,醒来后转过身,一脸冷漠地敲了敲我同桌的桌子,随后伸手指了指教室后门,示意他去吧后门关上。整个动作期间,她没有说一个字。我同桌颇为无奈地去关上门,回来后低声说道:“她太行了。”

她对全班同学的态度其实都差不太多,尤其是对男生。

后来又一次的换座位,她坐在我后边,于是要求我把板凳往前挪。可笑的是,她同时还要求她后桌的男生将桌子后移。最令人作呕的是,可能因为之前她与我和我同桌的一些矛盾,她开口就是:“你俩把凳子往前挪,我想离你俩远点。”

不得不说是件可笑至极的事。若她想离我们远,自己躲远点不就好了吗?她身型看起来也不算臃肿,真不明白为何总是需要那么大的空间。

一直以来我的包容与忍让并没有换来她的改变,长期以来心中也难免积攒了不少的愤怒。这一次,我并没有理睬她。于是她愤怒了,如同一个被抢走了玩具的熊孩子:“你们能在这里坐就坐,不能坐这里就赶紧走!”

我转头,把她的话还给了她。而我接下来一句话则彻底让事态失控。我骂了一句:“烂驴烂马屎尿多。”

也许骂人确实是我的不对,但毕竟她的破事确实很多,每天都有很多无理的要求,而且每次要求别人做什么事时,语气与态度极为恶劣。心烦意乱的我也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地玻璃心,当即就把书摔在桌上,怒吼一句:“你再骂一句!”

当时是自习课,她一嗓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。随后她走到我座位前一把掀了我的桌子,拽着我的衣领要把我往教室外拉,同时威胁道:“我接下来要做的时期你承担不起后果!”

这一句话也成了我们班后来的金句,被广泛引用。

当时我有些疑惑,有些无奈,也有些不屑,唯一佩服她地方的就是如此无耻还这么有勇气。总之就是,我没有理会她,任由她在自习课上胡闹,最后跑出了教室。我并没有说什么,也不想说什么,心里只有无奈。

我已经连愤怒都不愿了。

事后听说,她在走廊间作出跳楼和割腕的模样,这才明白,原来这就是她所谓的“责任我承担不起”。

事后有同学调侃,她如同一辆自爆卡车。

我同桌为了解决这件事,求我给她道歉。而我也确实那么做了。在道歉的过程中,我试图让自己的态度诚恳一些,而她依旧不依不饶地威胁着我。我的这一举动在班级里也引起了不少的疑惑。面对同学们的疑问,我只是说,对她这种人,争论完全没有必要。偶尔低一低头,或许并不是什么坏事。

座位又一次换了,我离她比较远。所有的矛盾和冲突都不再重要了,对于她,我也只能轻叹一句:“可笑不自量。”

傲慢,偏见,自以为是的态度和毫无底线的索取……对于她这个人,我不会在评价什么,只希望自己能以此为戒,在今后的能以一种善良且谦卑的姿态,更好地生活下去。她的问题几乎样样致命,愿我能避免这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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